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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家河鄂豫皖苏区红色地标的记忆报告文学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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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乡村百姓故事》特约联合采访组:郑烈煌安自启王再飞刘惠

题跋

我党我军革命史上皆有定论:土地革命时期,大别山鄂豫皖苏区,是仅次于中央苏区的第二大革命根据地。其“红色首府”在河南新县,其“红军摇篮”在安徽金寨县。而这个光辉的地标点,却定位在湖北英山县的陶家河。

大别山,山连山,山叠山,浩荡江淮七百里。每一座山头,都有红军浴血奋战的足迹;每一条沟壑,都曾流淌着先烈的鲜血。为什么中国工农红军革命根据地的版图上,将这个红色的地标点,标注在名不见经传的陶家河?

我们怀着的崇敬、探秘的心理,在庆祝党的百年华诞之际,再一次追寻先烈足迹,叩拜、探访陶家河。这里如今是英山县东北边陲、毗连安徽岳西的一个行政乡。

从城关出发,走过东大河百里画廊,然后进入象藤条一样挂在悬崖峭壁上的盘山公路,在犬牙交错的河谷跌宕十许里,拐过最后一道锁水口,一个平畴百方的山坞,豁然开敞在我们面前,而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幢徽派老祠堂。我们的故事就从这儿讲起——

郁氏祠堂设军帐运筹帷幄徐海东

陶家河自古以来,是鄂豫皖重要的商旅交通、边贸之一,也是兵家必争之地,昔有“小武汉”之称。繁盛的边贸往来,给当地山民带来富足,先后有郁氏、安氏、汪氏、刘氏等世家,相互攀比,依山傍水建起了粉墙、青瓦、彩绘檐楣、马头山墙、砖雕门楼、石雕门柱门墩、木雕门窗户扇的祠堂和民居。屋宇相连,以大门为中轴,对称布置。内部则以“四水归堂”的“天井”为单元,一进三重,或三进五重,大户人家几代同堂世居于斯。而建于明末清初的郁氏祠堂最为古朴、阔绰,是五进九重的徽派格局。

年9月16日,一支英气豪发、斗志昂扬的红军队伍,转战来到陶家河。他们是红二十五军及鄂豫皖苏区军政指挥机关。这是一支最年轻的红军队伍,平均年龄不足18岁,史称“童子军”,他们大多是鄂豫皖苏区革命烈士的遗孤。《共产国际》一书中有这样的描述:“在鄂豫皖边界人迹罕见的崇山峻岭上,十一二岁的儿童上山寻找自己的父亲,他们还是幼弱儿童就如大人一样懂事,他们亲眼见过白色恐怖的一切惨状,他们在幼年童稚时代就领略了一些政治常识。这样就产生了新的红25军,产生了儿童军。这一部队大多数战斗员的年龄只是从13岁到18岁。”这是对红25军这支“儿童军”的真实写照,既表明了这支“儿童军”产生的背景,也反映出“儿童军”的政治本色和年龄特点。领头的是33岁的军长徐海东和27岁的军政委吴焕先,下辖74师和75师。

自从共产党领导穷人闹革命求解放以来,陶家河人民与工农武装革命就有着深厚的渊源,与红军有着鱼水之交。今天,他们又盼得红军的到来,从开明绅士到劳苦大众,皆大欢喜、热情相迎,纷纷腾出房子给红军征用。首脑机关就安排在郁氏祠堂里,医院安置在其他几座大宅里,多名红军将士,以陶家河为中心,分布在方圆十几里的大山中安营扎寨。

红二十五军将士,把陶家河作为落脚点,在郁氏祠堂的的大门上挂起了“陶阳县苏维埃人民政府”的牌子,建立了苏维埃区、乡红色政权,他们白天进行军事训练,晚上除了自身学政治学文化,就是走村串户发动群众,宣传群众,开展打土豪、分田地运动。进驻不不久,根据群众控诉、举报,徐海东他们就捉拿了一个罪大恶极的民团头目及其干将,在陶家河的大畈上,召开万人公审大会,然后就地镇压了。

10月6日,郁氏祠堂戒备森严、灯火通明,这里正在召开鄂豫皖苏区省委第五次反围剿扩大会议,同时研究下一步作战计划。针对截获的敌情,徐海东决定攻打太湖县,为新创的根据地奠定基础。因为太湖县城距当时的安徽省府安庆较近,是安庆的东大门,地位重要,物产丰富。如果打下太湖,不管是军事上,还是政治上,都具有重要意义。而眼下城内兵力空虚,没有正规的国军部队,只有几个民团把守,城防工事也较薄弱。敌方料定远在两百多里外的红二十五军,不可能进犯县城。他的分析和决定得到了苏区省委的一致认同、支持,便议定了夜袭太湖的作战方案。

次日,夕阳西下,秋风瑟瑟。红二十五军将士,神不知鬼不觉从陶家河出发,走进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中。徐海东军长一直走在先头部队的前面。他非常清楚:太湖一仗,取胜的关键要素是:保密、神速,出其不意,到太湖要走多里,否则疲师远伐,必败无疑。黎明时分,部队到达太湖西北的合永涧东部山区。此时已走完多里地,他命令部队就地隐蔽休息,每个连队派出岗哨,其他人隐藏在深山老林里吃好睡好,恢复远征的疲惫。

熬到天一黑,将士们就从树木里钻出来,朝太湖城关急行军。上弦的月亮出来晚,如一弯银钩挂在天上,幽暗的夜幕中,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蛙鸣虫叫。午夜时分,黑沉沉的县城横亘在将士眼前。敌人没有想到,红军此时已兵临城下。突击队伏在城门口不远的凹地里,听军长的命令:“爬上城墙,干掉守门哨兵,打开城门!”突击队成员个个身手矫健,像离弦之箭,跃上城墙。刹那间,城门大开,大部队顺利冲进城内。

徐海东又低吼着:“按原计划行动,要干脆、迅速!”红军将士迅速包围了城内的三个民团。随后,城内枪炮声、喊杀声、饶命声,乱作一团,佛晓时分,整个太湖城全部被红军占领。红二十五军以牺牲一人、伤三人的微小代价,获得全胜。

红军远程奔袭太湖县城的胜利,震惊了敌人,鼓舞了群众,振奋了军心。战后,红军将士就地发动群众,分粮、分盐、分衣物,产生了积极影响。周边几个县的劳苦大众也自发地组织起来,进行抗捐、抗税,开展分粮斗争。红二十五军借此机会广泛发动群众,进一步巩固和扩大鄂豫皖革命根据地。

如今,郁氏祠堂前的那棵苍古的娑罗树,依然健在,依然郁郁葱葱。它是当年徐海东、吴焕先等将领圈养战马的地方。它如一位健旺的老人,目睹了徐海东大将和他的红二十五军将士,骁勇善战的英姿;静静地诉说着陶家河那段打土豪、分田地、反围剿的峥嵘岁月。

牛背脊上炮声隆红旗漫卷向西风

红二十五军在陶家河声名大振,既让国民党军心惊胆战,又让反动派恨之入骨,千方百计要拨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。

年10月底,蒋介石任命上官云湘为总指挥,率十六个团二万多人的兵力,围剿红二十五军。在徐海东、吴焕先率领下,迅速移师陶家河小镇后面的一座高山,驻险与来犯之敌抗衡。

此山,突兀在陶家河的西北面,海拔米,山脊挺拔,势如奔牛,俗称“牛背脊骨”,是拱卫红色政权的一道坚固屏障。

红二十五军居高临下,凭借密林乱石的掩护,顽强作战,打退了从英山城关方向三路围剿之敌。僵持不下的情况下,上官云湘又调来三架侦察机和五架轰炸机,对牛背脊骨阵地和陶家河根据地,进行狂轰滥炸,同时增派一个整编师,从安徽霍山方向逼来。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三天两夜,红军凭借天险,给敌人重大杀伤。但红军将士也伤亡了多人。恶战中,陶河人民无畏生死给红军送饭、送水、救护伤员,让浴血奋战的红军将士,得到可靠的后方支持和后勤保障。

在十倍于红军的强敌围剿下,为了保存实力,避免更大伤亡,徐海东、吴焕先率部机智地跳出了敌人的包围圈,负责断后的一个机枪排,于11月1日凌晨撤出战斗,往西北追赶大部队。矫健、骁勇的红二十五军将士,且战且退、翻山越岭、披荆斩棘,长驱多里,来到河南罗山县余家冲集结、休整。

据史记载:年11月16日,红二十五军在夜幕掩护下,又从何家冲出发西进,过平汉铁路,开始长征。为宣传党的抗日主张,在战略转移行动中,对外打出“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”的旗号,途经安徽、湖北、河南、陕西、甘肃5个省,历时10个月,转战近万里。年9月中旬,红二十五军最先与陕北红军在永坪会师。会师后,合编为红15军团,徐海东为军团长。

这里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毛泽东跟徐海东借钱的故事。年10月,中央红军刚到达陕北的时候,寒冷的冬天也来了。经过两万五千里艰苦卓绝的长征,部队已经是弹尽粮绝。战士们吃饭穿衣是摆在中央首长面前的重大问题,毛泽东这时就想到了先期到达陕北的红二十五军,便提笔给徐海东写了一封信:“海东同志,你好!因部队吃穿出现困难,特向你借款两千伍佰元。”落款是毛泽东。之所以用借的方式,一是因为中央红军当时确实困难,二是有试探徐海东之意。因为徐海东曾是张国焘的老部下,而当时张国焘正在跟中央闹分裂。

当徐海东看完中央供给部长送来的主席亲笔信,心中五味杂陈,一方面为主席对自己信任而感动;另一方面为自己没有先想到中央的困难,让主席开口借钱而内疚。徐海东立马叫来供给部长查国祯,问:“咱们还有多少家底?”查国祯回道:“满打满算,还有七千大洋。”徐海东坚决地说:“咱们只留两千,其余五千都送给中央,并告诉毛主席这钱不用还。”第二天一大早,徐海东派人就把五千大洋和一些军需物资送到了中央后勤部。毛泽东和全体中央首长都把这批钱物看作是雪中送炭。徐海东这种对党忠诚、顾全大局的精神,足足让伟大领袖毛泽东记挂终生,许多年后,他还深情地对人说:“在陕北最困难的时候,多亏了海东借我五千大洋,那可是为中国革命帮了大忙哦!”

让人痛惜、缅怀的是,红二十五军军政委吴焕先,在即将达到陕北的一次战斗中,身先士卒指挥战斗时,不幸英勇牺牲,生命的时钟永远定格在28岁的刻度上。他的英年早逝,使得红二十五军痛失“军魂”,9年吴焕先被评为“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”之一。

大山兄弟救伤兵宁死不屈泣鬼神

红二十五军在陶家河牛背脊骨山峰,与强敌进行的那场殊死阻击战,取得了以少胜多的重大胜利,战略转移后,给根据地留下了近多个伤病员。

新生政权中,那些秘密中共党员、农会干部,冒着生命危险,积极行动起来,把伤病员分散到上坊田、林家山、周家冲、金龟坂等山头安置下来。另由当地武装便衣队,将危重伤员护送到高家冲、桂枝山、花尖、英太寨、团包山等地老百姓家里救治。同时,掩埋好烈士的遗骨。

国民党反动派见红军主力部队北上,离开了英山,气焰更加嚣张,大规模地搜捕红军伤员。他们实行保甲联防和户籍连坐法,到处设哨立卡,妄图将红军伤病员和游击队消灭干净,彻底摧毁我大别山根据地。一时间,乌云密布,阴霾沉沉,隐藏在群众家中的伤员随时都有被发现和丧生的危险,承担护养伤病员的群众提心吊胆,忐忑不安。一天,安置在桂枝山、高家冲的一批伤员,被“追剿队”一个姓任外号“任屠夫”的小队长带兵捆去,严刑拷打。有的被活活打死,有的被刺刀捅死,有的被活埋,30多位伤员全部牺牲。

牛背脊骨战斗后的第三天夜晚,红军便衣队搀扶着六位伤员和一个病号,来到英太寨西侧山脚下的一户农民家里。主人叫陈洪元,家中兄弟三人,均已娶妻,孩子在内,共有十口人生活。红军便衣队向陈洪元说明来意,请求他们收养伤病员,陈氏兄弟表示同意,当即收下了这七个伤员。陈洪元一家老小深知当时环境恶劣,责任重大,稍有不慎,就可能给伤病员带来生命危险,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。他们精心布置,巧妙安排。伤员中,伤势轻的住寨脚下河沟的石头嵌下,伤势重的住寨下不同方向的两个山洞里。七个伤病员分住三处,白天在洞里隐蔽,晚上接回家中,无论天晴下雨,伤病员都是在屋后的两个红苕洞里睡觉。家里养有一条狗,一有情况,全家人就得采取应变措施。

深秋季节,高寒山区气温低,早晚冷,战士衣单被薄,又缺医少药,伤病员痊愈很困难。而且本来缺衣少食的陈洪元家,一下子陡增7张口,吃饭成为大问题。伤病员白天住在山洞里,早、中两顿饭由陈老三的妻子祝氏负责送,说的是送饭,其实是些红苕、南瓜、玉米、荞麦等杂粮。晚上,伤势较重的由陈家兄弟背回,其余的相互搀扶勉强走回。晚饭后,全家人七手八脚地忙起来,他们用冷盐开水或冷茶为伤员清洗伤口,并用从山上采草药给伤员敷上,等料理完毕后,再送伤员去洞里睡觉。天不亮,又将伤员背到隐蔽处。陈家兄弟,有时去陶家河小镇上卖柴,有事出去打短工,换些盐和粮食,作为伤员补助;有时陈氏兄弟在山上放牛,遇上山楂和猕猴桃,就摘来给伤员们尝尝,开开胃。已愈的伤员星夜离开了陈家,临别之际,都依依不舍。养伤的陈排长将他养伤期间,精心为陈洪元六岁的儿子陈寿田,雕刻了一只小木雀,以作纪念。

六个伤愈的战士归队了,只剩下重病号宋大有一人了,他是个山东大个子。陈家人把对红军的感情全部倾注在远乡人的身上,细心护理,精心照料,伙食也尽量挑好的给他吃。20多天过去了,宋大有的病仍不见好转,全家人都很着急。祝氏盼红军病愈心切,采用山区惯用的迷信方法,就是天黑时,撒茶叶米为宋大有“叫嘿”收魂。一连叫了两个傍晚。第三个傍晚,当祝氏从水井边往家里轻轻地叫:“大有啊,回来啊,回来哈,三魂七魄魄魄归身啦……”不料,恰被路边的暗探听见。次日天刚亮,叫“倪炮老”的伪甲长,带着一个叫丁逢林的二流子,赶到寨下抓捕宋大有。倪说:“你家女人给红军伤员收魂,我们有人听到!”陈洪元心里一惊,但想到宋大有藏到洞里,他们未必能找到,就矢口否认。伪甲长火冒三丈,暴跳如雷,就要抓走陈洪元。躲在洞里的宋大有听到外面的吵闹声,为了不连累陈家人,宋大有拄着拐杖,大声吼道:“你们不是要抓宋大有吗?宋大有就在这里,与他们无关!”。

他们把身患重病的宋大有押到陶家河街上,交给了“追剿队”。“追剿队”头子指令乡丁安中善和安其席,在陶家河后街上挖坑,把宋大有活埋了。宋大有被活埋后,国民党反动派给陈家扣上“通匪养匪”的帽子,扬言要烧他们的房子,抓他家的人。由于地方绅士刘中科、安庆余等人出面做保,陈家才幸免一难。但是,陈洪元、陈红星兄弟俩还是被罚去给伪军当几个月的挑夫。87年过去了,如今已是93岁的陈寿田老人,还不时拿出小木雀抚摸着,想念那些再也没有回来的红军战士。

山山埋忠骨,岭岭树丰碑。今天,在陶家河牛形湾后,人民政府为宋大有立了墓碑,修了坟墓,以供后人缅怀;在陶家河纪念馆广场前面,有一座无名烈士合葬墓,那里面埋葬着两个十五、六岁红军战士的遗骨。陶家河的父老乡亲说起他们牺牲的经过时,依旧肃然、唏嘘。

我们只有这样剪辑当地人的诉说:小红军在牛背脊骨狙击战中,身负重伤,被老乡藏在岩洞里,在敌人大搜捕中,两个小红军未能免幸,敌人把他们拖到一片高粱地,挖了齐腰深的坑,埋下他们,逼迫他们说出大部队的去向和其他伤病员,他们宁死不屈,敌人就拔取高粱篼子,一遍遍锤砸他们的头颅,打晕了,就拉尿灌醒过来。两个小战士快要断气时,望着老乡只丢下一句话:“我们是麻城人,有机会,麻烦乡亲们跟家里报个信,就说他们的儿子在英山陶家河处。”;在陶家河刘家大湾的后岗上,也有一座无名烈士合葬墓,一块简陋的麻砾石墓碑上,清晰可见这样的碑文:“致敬/红二十五军牛背脊骨阻击战牺牲的无名烈士/一九五七年红星七社社员立”。这里曾医院的所在地,埋葬了无数无名烈士的忠骨,一堆堆覆满青草的烈士坟冢,静静地诉说着一个开天辟地时代的英雄故事。

题款

红二十五军从年9月16日至11月1日,在陶家河虽然只驻扎了45天,但历史意义深远,在中国革命史上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。在牵制国民党军战力,减轻中央红军压力方面功不可没;在建立鄂豫皖、开辟鄂豫陕、巩固陕甘宁三块革命根据地方面一枝独秀;在预留红军力量,坚持大别山游击战争方面战略超前;在掩护红四方面军转移、促成中央红军落脚陕北、缓解中央红军生活困难等方面奇功伟树。开国领袖毛泽东曾多次盛赞红二十五军主要领导人徐海东是“对中国革命有大功”的人。央视在《重走红军路》栏目中甚至这样评述:没有红二十五军长征的胜利,就没有中央红军长征的胜利,也就没有中国革命的胜利。

战云已经苍老远去,时光可以抹去往事,而陶家河这段血与火的人民革命,始终烙在后人的心头。“英山县陶家河红二十五军纪念馆”,如今就耸立在陶家河乡政府的后山岗上,一面巨大的红军军旗浮雕,作为纪念碑的标志,矗立在苍山之中。展览馆以文字、图片、实物,展示了红二十五军从创建到踏上长征路的光辉历史。

今天,当我们站在红二十五军西征的起点上,呈现眼前的是一座繁华、活跃的边贸小镇。远远近近的山坞里,那一片片、一座座星罗棋布的农家别墅,还有两省三县在这里隔三差五形成的赶集日,五行六作的交流会,使山乡别具风情。近年,在乡村振兴战略中,这里凭借光荣的革命斗争史,着力打造红色生态旅游,吸引了省内外无数游客的朝拜、观光。昔日陶家河“小武汉”的美称,在一个伟大的新时代,有了更新的诠释和嬗变,足可告慰红二十五军将士的在天之灵。 

本文联合采访组执笔:郑烈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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