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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dquo山花文学双年奖rdquo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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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”大概是所有颁奖典礼上被用得最多的词。组委会颁奖,获奖者领奖。颁奖者总能找出授奖理由,获奖者总是回以谢意。合影、礼毕,下一个。在一个变着花样颁奖、千篇一律领奖的年代,日前在筑城举行的“山花文学双年奖”颁奖典礼倒像是一个“异数”。

会场选在了贵州省图书馆的阶梯报告厅。典礼前数日,《山花》编辑、作家李晁他们就前去踩点布景了。活动当天发现,台上布置和没布置一个样,保持着日常状态:一张挂着的投影白布,一个立着的讲台。倒是多了一个立麦,作家谢挺要宣读授奖辞。主持人肖江虹稍微华丽一些,T恤衫、牛仔裤、运动鞋就上台了。这种“朴实”让见多识广的张清华教授都长了见识,说是“最朴实的颁奖礼”。肖江虹是客串的,不收费,果然一不小心就忘了让禹风老师发表获奖感言,于是大家都选择笑话他,但随即又原谅他,毕竟他对每位获奖作家的几句私人点评还是很“知己”的。主持完活动后数天,有消息发布,他的《傩面》成为第七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提名作品。他的正职还是作家。

笑完主持人,就该笑领奖的作家了。他们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的把奖牌忘在讲台上,讲完获奖感言后两手空空的就要下去,似乎上台就只是为了表达这番感言。主持人肖江虹只好一个又一个的提醒,且伴以笑容。这一定是报复。

这舞台、主持人还有获奖者,真是太不“专业”了。奖金数额也构不成看点,获奖者每人两万元,说多不多,说少也是少了点。但十位获奖者,除了获得“散文奖”的张承志先生远在国外行脚外,其他九位都到齐了,不论是成名已久的名家,或是正当壮年的中坚,还是崭露头角的新锐。

他们据说是冲着国内“最纯粹的文学奖”去的。此次“山花文学双年奖”是第二次颁奖的,由上一次的“山花小说双年奖”扩展而来,评选范围为—年度《山花》杂志刊发的各类文学题材的作品。奖项设置上涵盖了《山花》杂志的常设栏目:小说,诗歌,散文和评论,额外设置新人奖一项。

“山花文学双年奖”奖什么?用《山花》主编李寂荡先生的话说,该奖项不公布评委会名单,只看重文本和艺术性,唯质是举,看重的是好文字。他说,“好的文学作品书写人士的苍凉、温暖与美好,书写生命的真相与渴望;好的文字时有生命的,能让人感觉到作品的生命律动。”在作家们看来,这一奖项和《山花》杂志的定位相匹配,是“有文学方向,文学主张,文学理想”的“纯绿色、纯天然”的刊物和奖项。“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。”肖江虹说,把诗句中的“苔花”改为“山花”也成立。注重名家效应,推出新人引入新的经验和话语,让《山花》这一有着浓厚乡土气息刊名的西南刊物,扛起了“先锋文学”的大旗。

和“店大欺客,客大欺店”的奖项不同,当一部文学杂志和一群作家志士,呈现出相互成全的关系时,一场颁奖典礼,简直就成了红颜知己间的一次“诉衷肠”。

“‘山花文学双年奖’奖励了一篇尽力追求人性美的一个小说。”郭雪波说。他凭《狗脖湾干校轶事》获得小说奖。和其他的干校题材作品不同,这篇作品里没有不堪回首的伤痛历史,而是细细捕捉和描写了在那个黑暗年代里人的美好的东西,尚未泯灭的闪射出人性光芒的东西。他说,中国文学自上世纪八十年代“伤痕文学”开山发力以来,这多年始终的主流是批判现实、揭露黑暗、描述开掘人的丑恶及社会弊病为主体。这种写作也并非有错,写悲剧更有震撼力。“但我们的现实生活再黑暗再丑恶,人世间也从未泯灭过人性闪光的真善美,从未遗失过人与人之间的互爱和互助。当下我们的文学目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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